顶级白毫银针茶多少钱一斤_赵李桥黑茶征文作品_一段记忆终生情缘
那是三十多年的一件事,至今记忆犹新。
那时,我只有六岁。一天,妈妈拿出一块爸爸刚从商店里买回的一块“川”牌青砖茶,用刀一小块一小块地掰开,妈妈一边照看着我,一边用刀掰,一不小心,妈妈的手碰在了刀口上,马上血流如注。妈妈用最简单、最原始的步伐--棉花灰止住了伤口,后又去诊所换了几次药,至今留下了一条伤疤。
当我看到妈妈伤后痛苦的样子,就对妈妈说,妈妈,以后咱们家再不要喝这种茶。妈妈笑着对我说,傻孩子,是妈妈不小心伤了手,与茶不要紧。我又问,不行以喝此外茶吗?妈妈说,咱们这地域,冷天多,喝这种茶暖身又暖胃,又助消化,少生病。其时,我并不品茗,但妈妈的话深深地雕刻在我幼小的脑海中。
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,我也喝起了茶。固然家里也有此外茶,但当家的茶照旧“川”牌青砖茶。家里来客,问喝什么茶,答复的大都是砖茶,即使久别家乡数十年的回乡客,也都布满眷恋地答复,给我泡一壶浓浓地砖茶吧。至今,妈妈家中一直保持着满满一大筒青砖茶。
情 缘
人生的际遇竟是这样奇巧。我的岳丈家就在内蒙古西部最大的特区--杜尔伯特草原。岳丈家与“川”牌青砖茶有着更深的渊源。
我的岳父,是一名专业兽医,长年累月奔忙在草原上的各个苏木嘎查。他说,我每次到牧民家,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赛白努(蒙语“您好”之意),端得手的第一个碗是热腾腾的砖茶水。他说,日子在牧区的蒙古族牧民,也有汉族牧民,从来就喝砖茶,祖祖辈辈,成百上千年都不改变。岳父说,牧民早上喝砖茶,吃奶食后出去放牧,到晚上才返来。一天中,既不饿,又不渴,还不上火。
我成婚后,每天去岳父家,总要给他带两三块砖茶(他点名要“川”牌青砖茶),倒不是他买不到,却是我的一番情。岳父来我家,不消问,给他一杯浓浓的砖茶水。喝得他满头大汗,喝得他笑逐颜开,喝得他开怀泛论。
一段记忆,一段情缘,是我近四十年人生中的华彩一章。